小半杯酒快喝完,苏简安才说:“西遇和相宜这个年龄的孩子懂的,比我们大人以为的要多很多。”
穆司爵注意到小家伙的目光,看向他,若无其事地笑了笑。
陆薄言卸下了身上所有的防备,此时的他,完全是放松状态。
他知道,许佑宁醒来后,跟周姨她们聊的,大多是跟他和念念有关的事情。
陆薄言看向穆司爵:“你不要有压力。我只是在想,我们是不是该对孩子们换个说法?”
陆薄言的拇指在苏简安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两下,说:“等这件事结束,我们就举办婚礼。”
唐甜甜有些坏心的想着,如果她有威尔斯这个卸骨的本事,她一定把相亲渣男的胳膊都卸了。
苏简安摇了摇头,“薄言,这次什么也没跟我说。”
穆司爵在书房,听见敲门声,头也不抬地说了声“进来”,然后他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,就好像有人在试图开门,但是没能推开。
但是,苏亦承心甘情愿。
小姑娘“嗯”了声,把头埋在陆薄言怀里,呼吸慢慢变得均匀,但时不时会在陆薄言怀里蹭一下,像深夜失眠的人在被窝里动来动去一样。
保姆擦了擦眼泪,收下东子手上的东西,便离开了。
“好啊。”
他们结婚七年,她自诩十分了解陆薄言。
“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